命,如果这样她们还不依不饶,那真是不知好歹。
陈秀秀面上不动声色,暗暗把枪背到身后,等着刘玉蓝她们进来。
四荒子一帮兄弟一瞅,大当家的这是准备要干仗了,那也不能含糊啊,都摩拳擦掌,准备好家伙戒备着。
只要大当家的一动手,那他们就杀人,绝不带含糊的。
刘玉蓝带着十几个人,骑着快马,瞬间就到了眼前,“陈秀秀,你这事儿办的不对啊。”
陈秀秀冷眼瞧着,说:“刘玉蓝,怎么着,我哪里不对了?你倒是给我说道说道!”
“你这要准备打鬼子,也不叫上我,哪有你这样办事儿的啊!”
陈秀秀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啊,不是要找我算账吗?就是算这个账啊!
“你这说话大喘气啊,还说要找我算账,差点就整误会了。来来来,你过来,我仔细跟你说说计划。”
陈秀秀说完,左手拉着刘玉蓝,右手把枪悄悄的别在腰后藏了起来。
她就想啊,这些传瞎话的人,真是太可恨了,差点火拼起来。
兄弟们一看,也都收起了家伙,但是也暗暗安排人,戒备上了,毕竟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好听话谁不会说呀,万一有啥不对呢,也得做两手准备不是。
刘玉蓝进屋听完陈秀秀的计划,就说:“这个计划好啊,以我对鬼子的了解,他们对切腹这个仪式非常重视,一定能吸引他们注意力。”
“但愿如此吧,如果不行,那就硬拼,反正咱们人多,收拾这几十号鬼子没什么难度。”
刘玉蓝笑了笑说:“我给你加个戏吧,这样更能吸引日本鬼子。”
转身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在家里’兄弟把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叶二鸡篓子扔了过来。
陈秀秀一愣,“这是谁啊,咋整的一身血啊?”
刘玉蓝也不隐瞒,把自己就是单闯的事儿,告诉了陈秀秀,又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叶二鸡篓子就是那无恶不作的假单闯。
冒充自己四处招摇撞骗,坏事干尽,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在临死前,不介意再让他恕一点儿罪,发挥一点作用。
“把他给我吊起来,让他尝尝做太监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