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寡妇不搭腔,陈厚魁只得自己赤膊上阵:“我给你摆平高老杆,还有请刘道云,刘贤父子吃饭,都花了不少钱,现在哪儿还有余钱给你呀!
再者说,当初分家的时候,我可也给了你不少的钱。你那钱呢,都整哪儿去了?”
陈勤一听老爹,要不给自己钱,心里那火“腾”就拱起来了,嗷嗷跟陈厚魁喊:
“就你分家给那俩小钱,够干啥的呀!我们不吃不喝呀!那吃吃喝喝不得花钱呢!早都花没了!
你就说你给不给我钱吧?你要是不给我钱也行,把地契给我,我出去把地卖喽,好给凤莲抓药去!”
陈厚魁躺炕上,气得差点蹦起来,自己这是欠了他八百辈子的债吧!这他妈的比债主还仗义呢,过来不给钱就要卖自己的地,脸呢!这是不要脸了吧!
气得他呼吸都不畅了,马上就要再犯病的样子。
把个曹寡妇吓得,赶紧给他撸前胸拍后背,好容易让他把这口气缓过来了,要不然整不好,估计还得半夜,出去请钟先生给陈厚魁救命。
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陈勤已经把钟先生给得罪完了,人家那是再不肯来的了。
陈勤看他老爹这样,嘴里嘟囔着:“哼,装啥装啊,还不就为了不给我钱么!不给我拉倒,我自己想招去!”
一摔门就出去了。
你说这样的儿子,陈厚魁真是恨呢,咋没刚生下来的时候,就把他给浸那尿盆子里头,给浸死呢。
自己都这样了,为了拿钱还说自己是装病。
真是想想就气得不行了。
两行浑浊的老泪,顺着眼角就淌下来了。
这是真伤心了。
要不现在有个段子,说那刚开始送小孩儿去幼儿园的家长,一瞅见小孩儿进幼儿园了,那心里这个惦记呀,就甭提了。
好些家长就爬人家幼儿园那栅栏上头,伸长脖子,眼泪汪汪地往里头瞅啊!
就惦记自己家的宝贝蛋儿,刚到幼儿园不适应再哭喽,可咋办呦!
心疼,就心疼得不得了呀!
等到把父母送去养老院的儿女们,那送进去了基本就拉倒了,你就在里头待着吧。
有那好一点的,最多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