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烧肉可是入赘的,是钟先生的上门女婿。
那人家钟先生跟王麻子就是亲家呀。
这咱们要是带着人,把王麻子给打了,那可就相当于跟老王家撕破脸了。
以后要是咱们家,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咋好意思再去找钟先生给治啊。
还是算了吧。
不过爹你放心,咱们不能明着揍他,咱们暗着找一天,偷偷揍王麻子一顿给咱们出气。”
陈厚魁一听,可也对,自己好几次厥过去,都是钟先生给自己救回来的,要是真的把钟先生的亲家王麻子给打了,那以后钟先生,肯定不会再来了。
谁不怕死啊,陈厚魁也怕死,想了想,以后说不定还得靠钟先生救命,再说闺女也答应了,会找机会偷偷揍王麻子一顿,这可也行。
爷俩闲唠嗑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晌午了,曹寡妇喊他俩进屋吃饭。
要说曹寡妇也算行了,陈勤跟陈俭还偷偷打她黑拳呢,现在看陈勤不在家,高凤莲那屋没人做饭,她还特意把母鸡分成两份,一份炖了鸡汤,给高凤莲那屋送去了。
这一送去可好么,看见孟三丫站锅台旁边,那鼻子哗哗淌血啊,止不住地淌成流了。
哎呦,这血淌的,满锅台都是。
可把曹寡妇给吓坏了,虽然她不得意孟三丫,可也不能眼瞅着,孟三丫就这样流血而死吧。
赶紧出去招呼陈厚魁跟陈秀秀:“哎呦,可不好了,孟三丫在屋里头,也不知道是鼻子,还是嘴呀,我也看不出来,那哗哗地淌血呀!你俩可快进来瞅瞅吧!”
还是得让陈家的人进去看呢,毕竟孟三丫是陈家的儿媳妇,曹寡妇不好做主。
陈厚魁正跟瞎眼老姑奶奶,还有陈秀秀,有说有笑地要吃饭呢,一听曹寡妇这话,赶紧进屋去看。
就见那孟三丫,满脸都是血呀,还顺着鼻子哗哗淌血呢。
赶紧出去招呼来一个胡子,让他去把钟先生给请来,给孟三丫看看。
孟三丫也吓得直哭,可吓死了,这是要流血而亡啊,鼻血根本止不住,她以为自己仰起头来,鼻子就不能出血了,可谁知道,鼻子是不出血了,血从嘴里出来了。
呜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