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自己的卧榻之地,岂能容忍其他人鼾睡!
陈秀秀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大荒子留给自己的家业,自己辛辛苦苦壮大。
怎么能容忍间谍一直存在呢,特别是一些比较重要的位置,更是不能让异类把持。
她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久,也没有想到特别好的处理方式。
第二天一早,她照例出去巡视。
陈厚魁把那些马匹管的非常好,膘肥体壮、毛色发亮,他这一管点儿事儿,人也精神多了。
要不然,天天窝在家里,跟两个不孝的儿子生闷气,身体只会越来越差。
他看到陈秀秀过来,放下手中的草料,说:“秀秀啊,这快要过年了,是不是得给大伙发点钱,换身衣服,让大伙吃点儿喝点啊。
过去地主老财,即使抠门,也得多少意思意思。
要不然,第二年,就没人给你干活了。”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陈厚魁无意中的一句话,点醒陈秀秀,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处理间谍的方法了。
可不是吗?不知不觉这都快要到年关了这么多人跟着自己,以前人家各自都有自己的绺子,过年也发点钱。
要么就是大吃一顿,再给换一身新衣服啥的,现在自己是大当家的,也不能差事。
董翠花去奉城已经有几个月了,应该去收点红利,给兄弟们改善一下生活,欢欢喜喜的过年。
她让四荒子按名单,把那些间谍都叫过来,说是有重要的事儿跟他们商量。
除了没叫韩二当家的父子,其他人一会儿就来见陈秀秀。
他们隐隐感觉事情要败落,不然为什么把他们这些人都叫过来。
但他们也不敢动手啊,现在陈秀秀身边,不仅有无常、还有四个蔡曼丽派过来的保镖。
无常的身手他们见过,但那四个保镖的身手谁也没见过,所以也不敢冒险。
他们抱着侥幸的心理,期待没事,希望不是自己间谍的身份败露了。
当陈秀秀跟他们说完,他们才长出一口气,放松下来。
陈秀秀让他们去奉城一趟,办点事儿,顺道把今年的分红收回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