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支棱起来了:“走!”
魏四一听有危险,可咋呼起来了:“哪儿呢,哪儿呢?危险在哪儿呢?让我出马,一个顶俩!”
沙大人一巴掌就削魏四后脑勺子上了:“你可消停点吧,瞎咋呼啥!挺大个人了,成天净干不着调的事儿!”
魏四瘪了瘪嘴,摸摸后脑勺,不敢吱声了。
汽车一下子就发动起来,屁股扬起一阵烟尘,嗷嗷就跑了。
董翠花听着外头汽车发动的声音,嘴角一翘:“离开我这赌场,要是再发生啥意外,那可就跟我没啥关系了。”
拿手指头点了点桌子,发出“笃笃笃”地声音,讥诮一笑:“刘师傅,我这呀,估计最好还是找个下家,光指靠着沙大人,不太把握。
我这倒也不是咒他,就怕万一他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咱这赌场,说不定就得黄摊子!”
刘胜利也笑笑:“董掌故的通透,自来鸡蛋就没有放在一个筐里头的道理。”
“是啊,狡兔还有三窟呢。”董翠花也幽幽地道。
沙大人他们一行四人,很快就到了沙宅门口,守门的门房,见到沙大人的汽车,赶紧把大门打开,放汽车进院子。
进了院子,沙大人下车,领着吴秘书就进了书房。
魏四在他们身后撇撇嘴:“哼,稀罕!不带我拉倒!带我也不跟你们去!”
一扭头去找他姐姐,沙大人的大老婆哭诉去了,毕竟王老虎那爪子捏得疼啊。
沙大人进了书房,就问吴秘书:“咋回事?说说。”
吴秘书赶紧告诉沙大人,天知道他这一路上提心吊胆地,就担心真的有啥意外或者危险,自己再跟着沙大人一起嗝屁喽。
他家里头可还有六十岁的老娘,三岁的奶娃娃需要养活呀。
于是抹抹额头上看不见的汗,说道:
“会长,刚才董家赌坊的人过来告诉我,说他们赌坊查出来,在赌坊的打手里头,隐藏着好几个,奉命过来要杀您的日本间谍。
还说日本鬼子是因为听说您主张抗日,所以想要把您除掉,好换上亲日分子,做商会会长。”
沙大人坐在椅子里头,沉思了半晌:“那你觉得,他们说的话,有几分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