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直看着拦车的兄弟,一看拦车失败,人家根本不停。
要命的关头,陈秀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在胡子窝里待得时间长了,身上自然沾染了霸道的匪气。
“妈了个羔子的,还反了你了!”她说完,掏出枪来,“啪啪”就冲那赶车人开了两枪。
两颗子弹贴着赶车人的耳朵飞过去,再偏差一点儿,那就要了赶车人的命了。
赶车人一惊,赶紧一勒马缰绳:“吁——”
心里暗骂,这是遇到劫道的了?就不知道是这附近的胡子,还是普通劫匪。
没奈何,人家手里头有家伙,自己还真不敢硬杠,只能把马车慢慢的停下来,靠在路边上。
这回那赶车人也不敢硬杠了,本来以为就是俩普通汉子拦自己的车,吓唬一下子就拉倒。
可这在仔细一瞅,哦豁,好大一帮子人,黑压压地,都查不出来个数了,好有二三百人。
自己这是遇到硬茬子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老老实实的坐在车上。
心里暗暗祈祷,但愿待会这帮子人别太为难自己。但是心里也是多少有点不甘心,准备待会见机行事。
蔡曼丽在旁边瞅着,觉得这样做,很不合纪律要求,奈何现在是陈秀秀的主场,她说了不算。
只能在心里暗暗打定主意,待会要是陈秀秀她们为难这赶车的,自己得帮对方讲讲情。
虽然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但是老百姓都不容易,可不能伤了人家。
不说蔡曼丽的纠结,单说陈秀秀带着一大帮人,慢慢的走到赶车人的近前,抬头冷冷地说道:
“这位兄弟,咱们现在呢,遇到难处了,要临时征借你的马车一用!”
话语中藏着不容置疑的寒意,仿佛只要那人敢开口说半个“不”字,迎接他的,咳,就不一定是啥命运了。
那人也不答话,就那样直挺挺的坐在车辕子上不动弹。
陈秀秀可不管他动不动弹的,今天是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为了大荒子的生命安全,陈秀秀这是豁出去了,哪怕被别人诟病她的行为,她也在所不惜。
让人把大荒子的马爬犁拉过来,横在马车前面,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