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太他么的辣了!
四荒子一瞅,加把劲儿:“喝了你从今儿个起,那就是男人了。不喝,你就还是个孩子呀!”
摇摇头:“唉,算了,反正你也不大,本来就是个孩子。”
曾峻岭哪里受得了这个激呀,“咕噜”一声,就把酒咽下去了,“咳咳咳咳”,辣得一阵咳嗽。
四荒子逗得挺开心,忙给曾峻岭夹菜:“吃,吃口肥肠压压酒。”
曾峻岭一口就把肥肠给吃了。
吃完了,香是真香,可他么的主打的也是一个辣呀!
这年头但凡跟肉搭点边儿的,那都贵着呢,辣炒肥肠,里头半盘子都是干辣椒,肥肠本来就没几块。
四荒子也觉得多少有点逗过头了,咳嗽一声,喊饭店老板:“老板,给咱们再来个炒土豆丝,里头别放辣椒了哈。”
把曾峻岭面前那酒杯端过来,自己一口就给闷了,吧嗒两下嘴:“嘿嘿,这酒你也尝过了,待会,我带你去开个荤,那你从今天开始,就是能顶门立户地大人了!”
曾峻岭哪里知道啥叫开个荤呢,还在这儿辣得吐着舌头问呢:
“这不都开过荤了么,肥肠就是荤的!咱可省点钱吧,别再祸害钱了,没听我姑姑常念叨,没有余粮了么!”
“呵呵哈哈哈”,四荒子一听余粮,就笑上了:“你这可是头茬庄稼,不算余粮。”
“啥?头茬庄稼?”曾峻岭根本没听懂啥意思。
四荒子也不跟他多解释,俩人吃罢饭,领着曾峻岭,就钻到那暗巷子里头去了。
曾峻岭没来过这种地方啊,就见这街上一家一家的,门口都站个女人,长啥样的都有,穿得花枝招展的,嘴巴涂得就跟吃了死耗子一样,血红血红地。
不停笑嘻嘻地过来拉扯四荒子。
对于他,那些女人倒是没有太理会,毕竟从外表一瞅,曾峻岭就是个小孩儿。
四荒子一边应付着拉扯他的女人们,一边一脸坏笑问曾峻岭:“咋样,这些娘们漂亮吧,有没有你喜欢的啊!你瞅哪一个顺眼,我帮你讲讲价钱。”
曾峻岭那可是正直地好孩子,没有一点坏心思。
撇撇嘴:“这些都是啥人呀!一个个脸上捯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