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这热闹,根本没人来看。
所以任凭高凤莲喊破了喉咙,陈家也一个外人都没进来。
曹寡妇那更是不跟着凑这个热闹,本来就是个后娘,人家前方这一窝子的家事,跟她不相关。
她可还记着当初陈勤陈俭趁机踢她的那档子事呢。
好好活着不好么,掺和继子家的事情干啥。
人家就抱着温和平,在大门口晒太阳。
顺便跟几个待门口也没跟进去的胡子闲聊。
高凤莲一瞅一个邻居都没进来劝个架,或者给说和说和的。
这下她可慌了,这要是没有外人在,陈秀秀真把她给杀了,说不定都白杀。
高凤莲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连呼救的声音都小了下来,喊救命没用啊,根本没人来,喊给谁听。
她还得节省点力气,万一陈秀秀真要她的命,她好能反抗一下子,绝不能束手就擒。
陈秀秀看着高凤莲的样子,一阵冷笑:“喊呢,有能耐你继续喊呢,我看你能有多大本事,能喊来多少人救你。”
自己弟弟出去学做生意,这才几天啊,这就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到底给自己弟弟喝了什么迷魂汤,就这么巴心巴肺地非得当成个宝儿娶进门来。
陈秀秀越想越生气,强忍着怒火,问道:“说,跟你鬼混的那个男人是谁?”
高凤莲哼哼唧唧半天,也知道不说出来不行了,再一想,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己在这受罪,也不能让那刚快活完的男人逍遥了去。
从地上爬起来,拍打两下子身上的土,斜着眼睛,嘴巴吐出一个名字:张小六!
“他是哪儿的人?家住哪里,是干啥的?你俩怎么勾搭上的?”陈秀秀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高凤莲想着,瞧这样子,今天这事儿不能善了,只可恨陈勤没在家。
如果陈勤在家里,她有信心,即便发生这样的事情,陈勤也会护着她。
不说看样子是不行。
于是她就跟陈秀秀把情况和盘托出。
陈秀秀一听,那是气得七窍生烟。
原来这张小六不是别人,竟然是她自己手下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