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能咬人呢。
唉,你这人,就是个死犟眼子,反正我说了,听不听的,在你自己个吧。”
姜芍药也知道姜姑姑讲这话是好心:“成,我听进心里去了,我记你的情还不行么!”
姜姑姑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说的话,姜芍药是半点没听进去,到底不再劝他,摇摇头说道:
“既如此,咱们且进去吧。等开完会,你们大家也好各自领着人马赶路。”
刘胜利跟姜芍药不过是点头之交,原还想看在他是留谷长老的面子上,多劝上一劝。
但见他如此刚愎自用,骄傲自满,也不再劝,略一点头,带着俩徒弟,也随着姜姑姑进了议事大厅。
姜姑姑上得前去,略往底下看了看,见众人都眼露惊奇地望着她,估计也是猜到,刚才她出去,恐怕是有什么急事。
但既然姜芍药仍旧愿意带着扒拉狗子一家人参加试炼,她便不再多言。
就听见有个掌门候选人小嘴撇着,眼睛斜楞着瞅着跟姜婵娟就嚷嚷开了:
“要我说,莫不如我们自己出去试炼的时候,就别让长老们跟着我们了,大家都不自在。
他们这些老辈人,整天管东管西的,到时候多影响我们发挥呀!”
他还回头鼓动其他候选人:“你们大家伙说是吧?”
其他候选者也交头接耳的,年轻人么,谁不爱自由,一听有人挑头,提议不让长老们跟着,让他们自己可以单飞。
那一个个的小眼神里头都写着四个大字:跃跃欲试。
姜芍药正好进屋听见了,把袖子一挽:
“嗨,你们这些小崽子们啊,咋地,反了天了还?
毛都没长齐呢,就想单蹦出外头浪去,就不怕外头浪太大,把你们一个个地淹个好歹的!”
其他几个带队长老脸色也都不好看。
他们好心好意地要给年轻人们保驾护航,结果这些小年轻的还不领情,这谁听了心里能高兴得了。
姜姑姑听了,倒没跟别的长老一样生气,谁年轻时候还没二两反骨呢,于是说道:
“我来说两句,此番咱们三不留也算遭了大难了,连总舵都差点被日本鬼子给一窝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