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三荒子那倔头巴脑的样子,不一定能安生了。
在刘胜利这些老一辈人的思想里,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当然家庭比事业重要得多呀。
女人就应该本本分分地,在家相夫教子,别出去乱蹦跶。
像刘胜利这样肯收女徒弟,并且还让女徒弟出来行走江湖的人都不多。
现在吴东也只是有了一个参加试炼的资格,还没准定最后就能当上掌门人呢。
你这就为了一个试炼者的资格,再把好好的家给毁了,是不是不值当的。
所以刘胜利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劝吴东:
“吴东啊,师父还是建议你,最好别参加了。再怎么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讲,还是家庭最重要啊。
要是因为这事儿,你跟三荒子之间再闹不好了,不值当的。
当然,师父也只是给你提个建议,最后还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只要你将来不后悔,那师父只有支持你的份,没有给你泼冷水的。
你也放心,只要师父我还活着,无论到啥时候,师父这里都有你一个碗,一双筷子。”
吴东打小因为碎嘴子,从来师父对她教导呵斥的时候多,很少说这些暖心的话。
当然也不是师父就对她不好,而是过去人,都含蓄,突然刘胜利这么一说,吴东眼泪好悬掉下来:
“师父,既然有您给我兜底儿,那我可更啥也不怕了。我决定了,就参加这次的试炼。
如果不成功,那我也能多少学点本事。
人家都说,井淘三遍出甜水,人从三师武艺高。
但凡参加试炼的过程中,我能多跟余师父学几招。
嘿嘿嘿,师父啊,将来指不定,我就是咱们师门里头,最厉害的那一个了!”
曾峻岭一听吴东这话,第一个跳起来不干了:“不行不行,我也要跟着余师父一起学。我不能让你给落下!”
转头就可怜兮兮地望着余藏剑:“余师父,虽然我年纪小,可我会捏肩膀,还会捶背,您也抽空多教教我成不?
我一准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哒!”
刘胜利眼珠子一瞪,假装生气:
“嘿,你们这俩小兔崽子哎,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