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各有各的花样,全特么是作妖的行家里手。
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跟人家比,那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不值一提,比不了。
但这些人跟自己到东北来,好歹自己在东北待了这么多年,算半个东道主。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掌门人呢。
他们捅的那些篓子,惹出来的那些麻烦事儿,自己根本没法子置身事外,只能尽量周全着。
这一周全可不要紧,这一路上,那可真叫劳心劳力的。
熊孩子们偏还觉得他管的严,直蹦跶着闹别扭。
本来刘胜利身体就没好利索,再这么一折腾,能活着都算不错了,要能胖起来那才叫怪了呢。
刘胜利属实让这些人折腾的没啥精气神,见了陈秀秀虽然高兴,可也提不起精神来。
当下有气无力地对陈秀秀说:
“秀秀啊,你帮忙给他们张罗点饭菜,我跟那老太太知会一声,找个地方眯一会儿。
饭让他们先吃着,我等缓过乏来,再垫吧几口就行了,不用特意给我留饭。”
又冲身后那几十人说道:
“这是我大徒弟媳妇陈秀秀,待会让她招待你们。我这身子骨不行,我得歇歇去,你们可别怪罪啊。
我就不留这儿陪你们了。”
说完就奔那老太太去了。
见了那老太太,刘胜利赶紧给那老太太见礼。
刘胜利他师父跟那老太太师门多少有点渊源,论起来,他还比那老太太小一辈。
但平时见了那老太太,他一般都喊一声老姐姐。
见过礼以后,那老太太认出来了,合着这埋了巴汰,瘦了巴唧的老头儿,竟然是刘胜利。
把那老太太还整一愣,没问刘胜利他们这些人是怎么找过到这里来的,先担忧地问道:
“我说小刘啊,你这是病了还是咋的?咋一下子瘦这样了呢,瞅着都老木磕碜眼的了。
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号号脉,看看是不是身体有啥不妥当的地方啊?”
刘胜利叹口气,一抹脸:
“唉,一言难尽呢。老姐姐,兄弟我给你添麻烦了。
带这么老些人来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