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然地爬了起来,拍打拍打身上沾的灰,乖乖站到钱二身后去了。
只有那腰上扎了麻绳子的二混子,躺地上咕噜的时候,把麻绳子也给弄断了。
此时露着半拉屁股,站在钱二身后。
跟那小泼猴儿似地,拍着露出来的半拉屁股,哇哇叫着又跳又蹦地,直冲赵兰她男人做鬼脸。
赵兰她男人气得直喘粗气,却再不敢动手,就怕真个被混子们讹上,不能善了。
钱二看看赵兰,心下想,待会得想个法子,敲打这娘们的婆家几句,或者拜托村老们护一护这娘们。
别这女人帮助自己外甥仗义执言一回,反害得她在婆家过得艰难。
更何况,看刚才这女人的丈夫对她的样子,可绝不像是恩爱夫妻。
心思一转,咳嗽一声,对几个村老说道:
“你们想必也听见刚才那大妹子说的话了。
情况呢,就是这么个情况。
所以,那老娘们伙同她外甥女丫崽子磋磨我外甥的事情,肯定是真的。
我现在就想替我外甥讨个公道。
当然,你们老几位要是不来,那我肯定以我认为合适的方式来讨公道。
可既然你们老几位来了,我这人又最是尊老爱幼,就想听听你们的看法。
你们觉得,这事儿该如何办才合适?”
这几个村老面面相觑,苦笑一声,摇摇头。
四姨一听,钱二这是给她盖棺定论,罪名定死了呀,这她能认么?
绝对不能认!
如果她就这么认下来这罪名,以后她还怎么在四里八乡当说和人呢。
最可气的,是她这大儿媳妇竟然敢伙同旁人污蔑她。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望着赵兰:
“赵兰,我自问打从你嫁到我们家里,我没亏待过你。
即便你嫁过来小十年,就生了个丫头片子,我也没说把你休回娘家去。
我待你和小芝麻可不薄啊,可以说是仁至义尽。
我就问你一句,你为啥要污蔑我?
我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
赵兰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