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答应。
这要是答应了,难保不会有其母必有其女,万一娶回去个心思恶毒地搅家精,还不得一家子都不得好啊。
再说自己刚才有说错么,瞧瞧她们家把赵兰她们母女磋磨成啥样了。
她们虐待人家母女俩的事情,干都干出来了,咋滴,还不让人说了。
邻居大婶也是个猛的,她男人是个杀猪匠,平时不缺油水,长得膘肥体壮,伸出蒲扇般的大胖手,“啪嚓”就给了四姨她闺女一巴掌:
“你推谁推惯了,啊!咋滴,还敢打我?
你打我个试试,信不信我哪天得空,去你那未来婆家,替你好好宣扬宣扬你们家做的这些个糟烂事儿?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谁家知道你们家做的这些损事儿,还能愿意娶你!
我呸!”
四姨她闺女听了就一愣,一想到即便这个邻居大婶不去未来婆家宣扬,可今天来了这么多看热闹的人,难保未来婆家会不会知道她娘伙同丫崽子做的事儿,她顿感生无可恋。
就知道丫崽子这臭娘们生来就妨她,小时候害得她不得宠,长大了还可能因为她做的那些缺德事儿,让自己被未来夫家退婚。
顿时没了跟邻居大婶理论的心思,跑到自己屋里,把门一关,呜呜哭上了。
她一撤退,邻居大婶就跟那斗胜的小母鸡一样,挺着大胸脯子,晃着肥硕地大屁股,高声跟看热闹的人讲道: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可知道小芝麻腿上的疤瘌是咋来的!”
有那好事者就问:“既然你知道,你就给咱们讲讲呗。”
大冷天的好容易有热闹看,有八卦听,这些人都高兴得很。
反正事不关己,丢人也是丢别人家的,不是自己丢人就行啊,乐得看热闹。
四姨不乐意了,她瞪着邻居大婶:
“你个缺了大德地败家玩意,你特么的没事儿瞎叭叭啥?我们家的事儿,用不着你跟着瞎掺和,你赶紧该干啥干啥去!”
“呦,你这是怕我给你讲出来,不光你们家磕碜,你也磕碜是不?那我还真得跟大家伙好好说道说道,让他们知道知道你们家有多损!”
本来别人家的事情,邻居大婶就是看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