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让您留下来,属实是让您老跟着受累了,可这实在是没人能帮忙呀,也只能委屈您暂时待在平城了。”
刘胜利才不情不愿地带着曾峻岭,和一些山寨里的弟兄们,留在平城照顾伤员。
这可不是个轻省活儿。
一方面得给伤员们请大夫看病,张罗吃喝。
另一方面,更得时刻防备着,就怕有人利欲熏心,再把他们给出卖了。
真要是那样,带着伤员可不好转移呀。
所以,这任务也是艰巨着呢。
陈秀秀她们说话这功夫,就听见院子外头人喊马嘶,人还没进屋呢,就有人大嗓门高喊着:
“怎么着,奶奶个腿的,这日本鬼子还真是欺负到家了啊!
麻蛋的,都打到家门口来了!
咱们要是不给他们点厉害瞧瞧,那可就是窝囊废了!
弟兄们,快出来瞧瞧啊,我把迫击炮给拉来了,跟我去打日本小鬼子去呀!”
随着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响,人就进屋来了。
来的是谁呢?
王老虎是也。
这家伙进来对着陈秀秀就是一顿自吹自擂:
“大当家的,瞧见没,只要有我王老虎在,别说运个迫击炮了,就是那飞机大炮,我都能想法子给运回来!
嘿嘿,我厉害着吧!”
“呸,瞧你这嘚瑟劲儿,整的好像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似的。
我告诉你,没咱们大家伙帮忙,就你一个人,我就不信,你能把迫击炮给运回来,瞎显摆什么呀!”
四荒子随后跟进来了,他就最听不得王老虎这自吹自擂的劲儿。
“嗨,你看看你,我这也没说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啊。啊对对对,都是大家伙的功劳。我王老虎就是顺带帮了帮忙,嘿嘿。”
王老虎感觉屋里的氛围好像不太对劲儿,尤其陈秀秀脸上还挂着泪珠子。
他小鹿眼一闪,也不敢瞎说八道了。
四荒子也感觉不太对劲。
大家都围在炕边上,陈厚魁躺在炕上,虽然脸色红润,但是这红润得特别诡异,就不像正常健康人的脸色。
所以他也不敢继续再跟王老虎抬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