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急眼了,给你们爷俩来两下子,你们也得干受着!”
只能说狐假虎威这一套,孟三丫玩儿得还挺溜的。
郎大夫刚才也就是吓唬吓唬孟三丫,吓唬完了,让孟三丫保证不出去瞎咧咧,也就拉倒了。
结果,孟三丫仗着陈秀秀是远近闻名的胡子头,头铁得很,跟他硬杠。
但郎大夫听了,也多少有点害怕。
胡子头儿谁不怕呀。
孟三丫再怎么地,那也是陈秀秀那女胡子头儿的兄弟媳妇,真要是她回头跑到陈秀秀跟前下舌,说自己吓唬她了。
陈秀秀追究起来,自己可没啥好果子吃。
过去那能混得好的草头大夫,基本都是有眼力见的。
利弊关系,拿捏得都挺到位。
于是郎大夫赶忙堆出个笑脸来:
“侄媳妇,咱们都一个村子里住着,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跟你公爹那关系特别铁,是靠得住地铁哥们。
我这么大人咋能吓唬你呢。
看你这话说的,这不是见外了么。
侄媳妇,唉,我看你额头冒虚汗,八成是身体有点虚呀,这么地吧,待会我让我孙子给你送点大枣补补身体。
我这枣啊,可不是一般的枣,是蜜枣,吃过的人都说好。
你看咋样?”
其实孟三丫本来也就是想从郎大夫手里讹点啥东西吃,别的她还真没打算干啥。
至于说出去宣扬郎大夫那神药是柳树芽做的,她根本就没那心思。
宣扬出去对她又没半点好处,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她可没兴趣做。
还不如讹郎大夫点吃的更实惠呢。
所以孟三丫看郎大夫这么上道,抓了抓下巴颏子,嘿嘿一笑:
“好说好说。”
又贼眉鼠眼地四处看了看:
“那啥,郎大夫我听说你家那糜子面的花糕做得最地道了。
唉,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口福,能不能尝尝?”
郎大夫脸蛋子一阵抽搐,合着这娘们就知道要吃的是吧。
算了,也还行吧,贪吃的人总比贪钱的人好打发。
自己今天也是倒霉催的,本来怕被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