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等你生完孩子我就要你的狗命,来给凤莲偿命。
然后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高凤莲回屋了。
孟三丫也赶紧站起来,她可不敢在这多待,万一让陈秀秀觉得她碍眼,一生气把她给杀了咋办呢。
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
“那啥,大姐,嘿嘿,我也回屋躺一会儿去。这会儿吧,我腰还怪酸地。”
她可不敢说自己肚子疼。
万一她说自己肚子疼,陈秀秀再把钟先生请来那可坏菜了。
她是能拿捏住郎大夫,钟先生可不是她能操纵算计的人。
孟三丫觉得自己之所以平平安安活了这么多年,就是她知道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也就是前一段时间太恨高凤莲了,才失策做下来哄骗陈勤给高凤莲喝脏药的恶事。
结果,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但凡做了恶事的人,就没有好下场。
这不,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仍然让人家给发现了端倪。
如果不是因为陈家太过注重子嗣,她可能现在已经被杀死了。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得赶紧想辙跑啊,有多远跑多远。
陈秀秀“嗯”了一声,她是不得意孟三丫,更恨孟三丫为人处世阴损歹毒。
可她再膈应孟三丫,再想孟三丫死,且也得等孟三丫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说。
别人家孩子多,可能不在意这个。
可一想到陈家现在子嗣单薄,不能不在乎啊。
所以一听孟三丫说自己腰疼,也就让她回屋去了。
并且示意陈俭也跟着回去看看。
陈俭哪里愿意回屋对着孟三丫那张埋拉巴汰的脸呢,借故有事儿,出去溜达去了。
这边花枝一家人也找好了村老们,带着酒菜等祭品过来请陈秀秀来了。
陈秀秀也就抱着温和平,跟着这些人一起到墓地,主持花枝跟王家银的认亲仪式去了。
这边曹寡妇躺在炕上,人家也没参与陈家的这些糟烂事儿。
不说她是后娘,就说她早就不想活了,就不可能再来趟这淌浑水。
陈秀秀走之前虽然也交代门口站岗放哨的胡子们,注意着别让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