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膀大腰圆。
拿着枪,肩膀上扛着一只狍子。
大步流星地就过来了。
一瞅这人就不是个善茬儿。
走近了,就听那人瓮声瓮气地问道:
“孩子她娘,这人谁呀?”
贾秀云一见这人的面,明显地脸上戒备地神情放松下来。
瞅着孟三丫嫌恶地说道:
“这是我前头嫁的那家后找的媳妇,也不知道咋摸到咱家里来了。”
那汉子把肩上扛的狍子扔到地上,上下打量了孟三丫几眼,饶有兴趣地说道:
“哦,这娘们莫不是上门来给你赔罪来了?
也是,八成做了亏心事以后,夜夜睡不安稳,可不得过来给你磕头道歉么!”
又对孟三丫说道:
“远来是客,不管你有啥目的,先进屋里来说吧。
站在门外头跟个要饭的叫花子似的,没得让人瞧见了说我们招待不周。”
贾秀云一皱眉头,也招呼孟三丫:
“不管你有啥目的,都给我老实点。
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孟三丫在心里直呼:“吾命休矣!”
自己当初诓骗贾秀云回了娘家,回头就跟陈俭搞在一起。
做的那事儿确实不地道。
现在这深山老林的,落到贾秀云手里头,估摸着是凶多吉少了。
早就听说大山深处是没有法纪的地方,这地方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
杀人就跟踩死只蚂蚁一样容易。
自己这也算是自投罗网了。
可看那汉子凶煞的样子,孟三丫也不敢跑。
只能蔫头耷脑地跟在贾秀云的身后进了屋。
屋里头倒是布置得挺温馨,窗帘被褥都是浅粉色的,墙角放着个淡蓝色的小摇篮,桌子板凳都是原木做的,但也能看出来主人家用了心的,边边角角拿砂纸打磨得特别光滑。
虽然简陋,但是屋里收拾的特别干净利索,灶台都擦得锃光瓦亮。
一瞅就是居家过日子人家。
甚至在桌子上,还放着个酒坛子,酒坛子里斜斜插着几把野趣盎然地花束,底下放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