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的列车。
你看这样要是能行,那我可就去宰了他俩了。”
说完,“噌”地一声,从腰间拔出一把牛耳尖刀来。
陈秀秀一皱眉:
“王哥且慢!先别急着动手。咱们先去探探这俩人的口风,看看那个所谓的清江好,到底是个啥样的绺子。
然后咱们再决定这事儿该咋办。”
王老虎本来还想在陈秀秀面前露一手,把那俩来送拜帖的胡子给杀了,立一功。
好增加他不去抗联的筹码。
可陈秀秀不同意,他也只能悻悻地重新把牛耳尖刀又插回腰间。
腆着肚子说道:
“行,我听大当家的。
那我跟你们一起进去看看,那俩瘪犊子玩意能说出啥花样儿来。
然后要是有需要,大当家的你可别忘了指使我干活啊。
我这刀可锋利着呢,嘿嘿嘿。”
三个人走到会客厅里。
就见凳子上坐了俩陌生人。
一个三十来岁,中等个头,方面大耳,眼似铜铃,穿着灰布褂子,俩胳膊肘各打了一块大补丁。
黑色家织布裤子,可能是道路比较泥泞,裤腿子高高挽到膝盖,脚蹬一双鹿皮乌拉,鞋底子沾了一下子烂泥。
陈秀秀心思一转,又看向另一人。
只见那人年约四旬有余,獐头鼠目,穿着一件看不出来颜色的破夹袄,大撒裆蓝裤子,脚上是一双草鞋。
倒是这个人的手有点奇怪,白生生,跟嫩藕一般,搭配着他这一身衣着,显得格外地不协调。
陈秀秀难免就多看了几眼。
半晌移开目光,方才呵呵一笑,抱拳问道:
“二位英雄远道而来,不知有何见教?”
獐头鼠目那人,干笑一声说道:
“想必来者就是有名的疤面女胡子头儿——陈大当家的了?
呵呵,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失敬失敬!”
转头看了眼跟他同来的同伴,才又开口道:
“我们哥俩此次是奉我们清江好的马大当家之命,过来跟陈大当家的好好说道说道。
我们马大当家的让我们哥俩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