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咱们帮谁呀?”
苏老太爷一把揪住苏城的耳朵:
“哎呦,你可赖好给我长点心吧!
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啊?
你知道不知道一句话,叫端谁的饭碗子听谁的吆喝。
咱们现在端的可是陈大当家的饭碗子,咋地,你小子难不成还想向着那老马?
我可真想把你脑瓜子掰开,看看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不向着陈大当家的,你还惦记向着外人,你可真行。”
怕儿子待会说错话,苏老太爷把脸一板:
“你给我记住,待会把嘴给我闭严实喽,啥也别说,啥也别干,知道吗?不然我不带你去!”
苏城一缩脖子:
“成成成,我啥也不说还不行么。我保证把嘴闭的严严实实的,啥也不说,啥也不干,这您放心了吧?”
苏老太爷这才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苏城嘴一撇,嘀嘀咕咕地: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拿我当小孩子看呢,可真是的!”
苏老太爷:“你嘀咕啥呢?不乐意就回屋去,别跟着我去了。”
苏城:“没没没,爹啊,我啥也没嘀咕啊,我只是说,让您注意脚下,慢点走着。”
苏老太爷看看缺心眼的儿子,无奈道:
“走吧,再叽叽歪歪的,小心我拿大柱棍揍你。”
这么大年纪,真要是被老爹追着拿大柱棍打屁股,那可忒丢人了,那画面实在不敢想象。
苏城瘪瘪嘴,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一心一意地搀扶着苏老太爷进了会客室。
方面大耳男和獐头鼠目男,这时候早已经被押下去,关起来了。
这俩人临来的时候,肯定是带着武器的,但绺子之间历来的规矩,送拜帖的人,不得带武器入山。
所以,当初他俩一进陈家磨坊,武器就被山寨的胡子们给下了。
现在想反抗也不能够。
人家拿枪逼着他们,说押走就给押走了。
这俩人一走,屋里可算是清净了。
王老虎就问:
“大当家的,这俩人这么有恃无恐地跟咱们叫嚣,多半是心里有底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