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贵被赛貂蝉温柔地抚慰着,心里受用得很,脸上却还使劲儿绷着,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嘴一撅,赌气说道:
“你不是都要跟我拆伙,不跟我过日子了么?还管我干啥?是死是活,我自己个扛着,不用你管!”
赛貂蝉看马宝贵这傲娇的样子,禁不住“噗嗤”一乐,嗔怪道:
“呦,都四十岁的人了,还跟我撒娇呢?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哈。
你再跟我拿乔,小心我真个不管你啦。”
“四十岁咋了?四十岁就不能有脾气了,哼!”马宝贵把脸一扭,故意不看赛貂蝉。
赛貂蝉伸手掐了马宝贵脸蛋子一下:
“得了,别蹬鼻子上脸啊,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差不多行了哈。
哄你半天了已经,再嘚瑟,小心我不高兴,呲哒你哈。”
马宝贵知道赛貂蝉的耐心十分有限,真把她惹急眼了,她是真能分分钟表现出翻脸不认人来。
再者说,现在也确实不是俩人闹脾气的时候,赶紧见好就收。“哼”了一声,把脸转过来,大度地一挥手:
“行吧,好男不跟女斗,我就不计较你刚才整的那出了。
对了,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能让天宝镇那帮胡子不来咱们汪洋镇闹腾么,快说说,到底是啥办法?”
赛貂蝉嘴一努:
“喏,我这主意说出来,八成是得让咱们破点财的。
就不知道你这抠门的家伙,能愿意不?”
马宝贵一摆手:
“嗨,人家都能半夜在我脸上画狗头了,实不相瞒,我心里,也是怕的很。
就怕他们一个不高兴,真把我脑袋瓜子给摘了。
其实刚才我说是要把天宝镇那帮胡子的行动,告诉给日本鬼子知道,那也大半是气话。
我再怎么不是东西,可我还是中国人呢。
虽然说迫不得已,当了这伪警察局长,但也还不至于就给日本鬼子死心塌地办事儿。
说白了,跟小鬼子们没那交情。
其实啊,如果不是天宝镇那帮胡子,劫列车有可能打破咱们汪洋镇,跟日本鬼子之间好容易维持住的平衡,我倒还乐不得地支持他们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