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二姨太站在他身后,给他捏着肩膀,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心里偷笑,正愁刚才冷嘲热讽,没激起赛貂蝉的怒气呢。
现在如果能激起马宝贵对赛貂蝉的怒气,那也不亏呀。
于是假模假式地故作惊讶道:
“哎呦老爷,也不知道刚才大姐说谁是蠢货呢?”
本来马宝贵一时意气,不顾赛貂蝉的阻拦,把关帝庙透露给陈秀秀等人知道,他也知道自己怕是闯下大祸了。
此时正心烦意乱。
可又舍不下脸面,求赛貂蝉跟过去一样,给他出谋划策。
因此才选在客厅里,用二姨太和孩子,来刺激赛貂蝉,想让赛貂蝉主动跟他服软。
俩人的关系能再回到从前。
结果,赛貂蝉根本就不稀得搭理他。
此时二姨太偏偏又窜出来说这没头没脑的话。
他能不气么。
本来纳这几房姨太太,就是当玩物的。
玩物还敢跟自己俩阴阳怪气地,怕不是没想清楚她们的定位吧。
于是回手就给了二姨太一个响亮地大嘴巴子。
嘴里骂道:
“妈的,就你整天多嘴多舌!哪天再瞎叭叭,把你舌头给你拔下来。”
站起身,把怀里的孩子一把塞给二姨太:
“小孩子吵死了,抱他下去!”
一转身就走了。
二姨太抱着小儿子,又气又恨,脸蛋子还火辣辣地疼。
气得在心里直骂娘,面上却还得堆着笑,低声下气地冲马宝贵的背影说道:
“是,我这就抱他下去,老爷您好好歇着!”
等抱着孩子回到她自己屋里,一脚就把凳子给踢翻了,小声骂道:
“不过是个臭婊子,不能下蛋的老母鸡,还捧在手心里当宝了,我呸!
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俩都不得好死!”
气哼哼地从床底下拖出个樟木箱子,打开拿出来一个小人偶。
又从针线笸箩里拽出一根粗针,边扎小人偶,边骂:
“我扎死你们,我扎死你们,我让你们瞧不起我,我让你们不拿我当人看,我扎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