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害怕,反倒拿脚去踹程泽铭媳妇的脑袋,心里也感觉到怪瘆得慌的。
因此王二媳妇一提议出去看看,她忙点头答应,头一个窜出门去。
一出门,果然见王二躺倒在血泊中,估计也是没命了。
马宝贵其实也是吓了好大一跳,他可从来不知道文弱书生般的程泽铭,能出其不意袭杀了王二。
王二这货,那可不是一般人,别看他就一只眼,还胖得可以。
但这货下手极其狠辣,出手无情,死在他手底下的亡魂,那是不计其数。
而程泽铭这人,要说赛貂蝉是马宝贵在家里的军师,那他就是马宝贵在外头的军师。
他这人武力值不高,就是心眼子多,整天阴恻恻地,好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算计人。
这样的一个人,按理说,不能一举袭杀王二。
可偏偏,他选择的时机特别巧。
王二正紧张地问马宝贵:
“大当家的,我看你家里人都忙忙叨叨的,这是要干啥呀?能不能跟兄弟我说道说道?”
马宝贵干笑一声,真实原因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了。更何况,赛貂蝉可早就跟他说过,这俩人有可能都投靠了日本鬼子。
于是叹口气,装模作样地说道:
“这不,我得罪了天宝镇的疤面女胡子陈秀秀,前几天他们都到我家里来给我下马威了。
我怕她再派人来报复我家里人,只能把家里人先送出去避一避风头。
等过阵子感觉没事儿了,再把他们给接回来。”
王二已经听三姨太派去报信的人跟他讲过,说马宝贵要带着全家亡命天涯。
原以为是害怕日本鬼子报复,结果竟然是怕天宝镇上的胡子?
这不能够吧?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程泽铭拼尽全身力气,一刀就把马宝贵的脖子给割了。
血“呲——”一下,就喷出来了。
王二捂着脖子,踉跄了几步:
“为啥——为啥——杀我?”
“噗通”躺倒在地,带着不甘愿地表情,死了。
马宝贵吓得一跳,颤抖着问道:
“老程,你这是干啥玩意?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