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人依依不舍地目光注视下,离开了从小生活过的村庄。
他刚走没多大会儿,就碰见方娟派来接应他的人。
这人说自己叫张三,想也知道,这自然是化名。
张三是方娟老爹手底下的一员大将。
许多机密事,都是他负责处理。
见到王二,想起小姐方娟的交代,假装漫不经心地对王二说道:
“唉,说起来惨呢,你知道吧,程家可是咱们这儿的大户人家,有名的书香门第。
结果,我昨天听说,他们家的独子程泽铭死在了外头,尸骨无存。
家里老父老母一时想不开,俩人都喝了老鼠药死了。
便是程家的那些产业,也都收归程氏族里安排。
更惨的是,听说程泽铭那个未婚妻吴家小姐,情深义重得很呢,听到死讯的当天夜里,就悬梁自尽了。
程吴两家,正忙着要给她立贞洁牌坊呢。
唉,这年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呢。
所以说啊,坏点好哇,坏点至少能保全住自己和家人。
你说是吧?”
王二再蠢,也知道这张三是拿话点自己呢。
这怕不是方娟交代他的吧。
估计是怕自己不尽心尽力办事,所以拿程家的事情,在警告自己。
如果自己不按照方娟的交代办事,很有可能,自己家人就会步了程家的后尘。
想到此处,不由得被吓出一身冷汗。
点头哈腰地对张三说道:
“那是那是,这年头,啥好事坏事的,要我说啊,做了以后对自己有利的就是好事,做了对自己不利的就是坏事。
您说是这个理吧,嘿,嘿嘿。
我保证听方娟的安排,绝无二心,真的,不信我都能把我心肝挖出来,让方娟亲眼看看是不是忠于她的。”
张三嘴里叼着根草棍,看了王二一眼,嘴一歪笑道:“那是,俗话不都说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识时务的人呢,啥好处捞不着不说,早晚呢,还得被折腾没了,你说是吧?”
王二摸了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忙回答道:
“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着呢。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