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错呀。
如果不是有救命之恩在这儿搁着呢,自己还真不一定会答应嫁给王老虎这憨货。
徐松柏摸摸下巴,看来王老虎这货的人性不咋滴呀,好像挺多人都对他有意见。
自己以后得时不常地敲打敲打王老虎,别让他四处得罪人。
说酸话那胡子,走到半道正巧碰见四荒子了。
他知道四荒子跟王老虎不对付,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故作气恼地对四荒子说道:
“四当家的,你可不知道哇,就刚才在打谷场那边,王老虎那臭不要脸的,当着咱们大家伙的面,跟徐松柏手牵手的过去好一顿嘚瑟。
说他俩赶明个要请咱们大家伙喝喜酒。
我就最看不惯王老虎那嘚瑟样儿了。
你说要喝喜酒,大家伙也得先可着你跟武今夏的喝呀。
他王老虎算老几呀,搁得着他臭显摆吗?
你说他那么大岁数了,也不嫌磕碜,非得追着人家徐松柏。
我都怀疑,徐松柏怕不是被王老虎那瘪犊子玩意给骗了,才答应嫁给他的。
他请酒那天,我才不去呢。
我不稀得瞅他那嘚瑟样儿!”
四荒子一听王老虎跟徐松柏要摆喜酒了,心里也觉得呕得慌。
他跟武今夏都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俩人感情也好得蜜里调油般。
照理说早该结婚在一起了。
可偏偏武今夏那边担子重得很,又是组建话剧团下乡宣传演出,又是培训担架队员们怎么包扎伤口,抢救伤员的。
这不劫完日本鬼子的运输车,物资丰富点了,武今夏的任务也没有那么繁重了。
刚松口要跟自己结婚。
结果,武今夏家里又出事儿了。
他过去找陈秀秀,也是要汇报关于武今夏家里的事情。
看看陈秀秀有没有什么门路,可以帮得上忙。
自己这烦心事就够多的,看这跟自己发牢骚的胡子,还拽着自己,想要再发几千字的牢骚。
自己哪有那时间听他白话呀。
而且,听这胡子说的这些话,这是把自己当枪使呢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