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也没那么大的怨气了。
也过来拽住刘贤的手:
“哎,刘哥刘哥,我没怪你的意思,你可别打自己了。
哎,你说你咋还打呢?脸都打肿了,可快停手吧,我不走了还不成吗?”
文四海一说他不走了,刘贤马上停下来,也不扇他自己个的嘴巴子了。
抓住文四海的手,眼泪拔嚓地说道:
“好兄弟,四海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
咱们抗日,哪能离得开你这样的武器专家呢。
小鬼子封锁的这么严密,以后打小鬼子用的枪支弹药啥的,哥哥可还指着你给造呢。
你不走是好事儿,说起来,你之所以跟陈勤,啊,就是跟你打仗那瘸子俩动手,都是哥哥我连累的你,是哥哥对不住你呀!
唉,因为陈勤那腿,是我搁枪给打瘸的呀!”
刘贤说完,见不光文四海,另外几个弟兄也表情疑惑地望着他。
不由得苦笑一声,说道:
“唉,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找个地方,我细跟你们说说吧。”
几个人一合计,就到了以前刘道云两口子住的那屋里。
从外头村民家里,买来点小咸菜和高粱酒。
几个人喝着高粱酒,吃着小咸菜,刘贤可讲开他们刘家,和陈家这些年来的恩恩怨怨了。
讲到他们刘家当年是如何的兴盛,刘贤感慨地说道:
“以前呢,这方圆几百里以内,都是我们刘家的土地。
我们家那时候,可算是大地主人家。
只不过,自打把牤牛岭卖给陈家以后,我们家的子孙就开始不成器,输耍不成人,把家业全败坏没了。”
文四海就问:
“那牤牛岭难不成真是风水宝地不成?
你看你们家没了牤牛岭,败落了。
陈家被南方蛮子把牤牛岭上给骟了,也败落了。
可我看牤牛岭也没啥好稀奇的地方呀?”
刘贤喝了口小酒,叹口气说道:
“所以要我说呀,发不发家,跟牤牛岭没啥太大关系。
只是过去看不破,陷入迷障里了,总感觉,发家是因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