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可也算是肉食一类的,他俩一吃,那顾谨之还不得告诉刘贤,把立长生牌位的钱给要回去呀。
所以这俩货馋得要死,愣是忍住不吃。
俩人还嘀嘀咕咕地商量呢:
“师父,这姓顾的啥时候走哇?这人在这儿盯着咱俩,咱俩都吃不了老家贼了。
见天的吃这些素菜,肚子里半点油水都没有,总感觉空得慌!”
了因也急呀,他自来就是无肉不欢的主儿,从来没遭过这罪,即便逃亡的时候,整不着老家贼,没事儿还逮个蚂蚱,烧个蚂蚱腿儿吃呢。
现在连蚂蚱腿都不敢整着吃,可把他给馋坏了,做梦都想吃肉。
看见小徒弟那胖胳膊都恨不得能咬上一口。
就说这得馋啥样了吧。
因此了因恶声恶气地说道:
“娘蛋的,师父我也实在是忍得够够的了。
且再等上两天的,那姓顾的要是还硬赖着不走,非得盯死咱们师徒俩不可。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徒弟缩着脖子,扯着公鸭嗓问:
“师父,你有招儿?确保能治住那姓顾的?不会失手吧?
我见那姓顾的,可不是省油的灯啊,整天抱着他那杆破枪,一个劲儿地拿小抹布擦,哎呦,擦得那是锃光瓦亮的。
我估摸着,这家伙见过血,心狠手辣着呢。
您要真想冲他下手,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之前,可得悠着点,别把咱俩人给搭进去喽。
人家可正愁找咱俩的不自在,找不着呢!”
了因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哼,任凭他奸似鬼,也得吃老衲的洗脚水。
你个小崽子,就擎好吧。
老衲自有妙计,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该你知道的,别瞎打听。
知道太多了,对你不好。”
别说,因为顾谨之盯得太狠,导致了因跟他这小徒弟同仇敌忾,关系还越发地亲近起来了。
顾谨之可不知道了因和他这小徒弟,正想着算计他呢。
他这几天在这小庙里,待的还怪舒服的。
你看了因和他那小徒弟是吃不着肉,可顾谨之能吃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