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自己说啥不好,非得说什么大实话呢?
好么,这下让田忠义打蛇随棍上,这简直是粘包赖呀。
可自己要说不行吧,那前头自己好大哥的形象,岂不是就毁于一旦了么。
自己再撺掇点啥事儿,田忠义也不能信了。
这可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哎,二狗子想出来一个主意。
假装为难地对田忠义悄声说道:
“兄弟,我倒是能求人把你给一块保出去。
可是,兄弟呀,大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不能那么做呀。
我要是那么做,那不是救你,那是害你。”
嗯?这是怎么话说呢?
田忠义不懂就问:
“大哥,能出去不就等于获救了么?咋还是害我呢?”
二狗子贴到田忠义耳边说道:
“因为呀,我那帮子弟兄们,抗日的!”
说完还叽咕叽咕眼睛:
“知道了为啥不让他们保你了吧?不怕别的,就怕万一将来他们出事儿,到时候不光连累你,还得连累到你的家人。
那就不合算了不是。
所以我说,你最好还是快着点找你们那副校长过来保你吧。
不然,你跟我在一块待的时间越长,将来对你越危险,因为我呀,嘿嘿,不说了不说了!”
二狗子在这边演起了‘危言耸听’。
这时候平城的普通小老百姓,谁敢跟抗日联系在一起呀。
小鬼子杀人不眨眼,即便抗日,也得悄悄的,不敢大张旗鼓的来。
田忠义这人,他本心里也是主张抗日的,不过他这人胆子小,更没啥抱负,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老老实实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愿意掺和外头那些事儿。
所以他一听二狗子说,他的朋友都是抗日的,心里敬佩是敬佩,但也不愿意沾边儿。
他还往深了想了想,既然二狗子的朋友们都是抗日的,那二狗子是不是也是抗日的?
尤其二狗子刚才那未尽之言,更是耐人寻思呀。
田忠义怕二狗子连累到他自己,赶紧往边上站了站。
又觉着自己这撇清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