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松柏一听,一把抓住徐艾蒿的手,急声喝道:
“妹子,这玩笑话可不能乱开呀!
鼠疫这病,哪儿有那么好治的。
你这话万一让人听见,汇报给大当家的知道。
别的时候倒还好说,大家不一定真当回事儿。
可你知道,现如今咱们天宝镇这边的情况如此恶劣紧迫。
万一大当家的病急乱投医,信了你的话。
真安排大家从柳树镇撤离。
假如,我是说假如,到了柳树镇,万一有人不小心得了鼠疫,
你该怎么办?
你要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万无一失的事情。
智者千虑还必有一失呢。
到那时候,你结下的因果可就大了。
全天宝镇,没有一万人,少说也得有八千。
这八千条人命,咱背负不起呀!
妹子,听姐的话,刚才的话,你只当从来没说过。
我也当从来没听过。
另外,这话,再也不许跟第二个人讲了。
你一定要给我记牢了!
如果你敢逞能,把话给我秃噜出去,我从此就不认你这个妹子了。
听话,一定要记住喽,千万千万不要再把这话往外头讲了!”
徐艾蒿自打被亲爹卖到陈家以后,就再没有得到过这种温情。
她也知道,姐姐说的这话,确实是掏心窝的话,也确实是真心为她好,才肯对自己说的。
不然,在这非常时期,这要是把她能预防和治疗鼠疫的事儿,报给陈秀秀知道。
不说是立下了汗马功劳,那也是解了整个天宝镇的危机。
这咋也算是大功一件。
可姐姐为了她的安全,却还是劝她不要当这个出头鸟,硬是把到手的功劳往外头推。
若不是全心全意待自己好的人,万万说不出劝导自己的这一番话。
心内虽然感动于姐姐对自己的情谊,但徐艾蒿自有她自己的一番思量。
于是跟徐松柏说道:
“姐,你说的话,我知道全都是为了我考虑的,我很感动。
可是,我不能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