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这一对上,没几下子,就把那些从外头跑回来驰援的小鬼子都给灭了。
放了岗哨啥的在外头警戒着,剩下的人,在陈秀秀的带领之下,就开始在驻地内各种搜刮。
王老虎和四荒子这俩货经过这次齐心协力抗敌,感情那是一日千里,也不像过去那么针尖对麦芒了。
反倒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颇有点狼狈为奸的架势。
这俩爱捅咕事儿的凑一起,那不整出点啥幺蛾子来,也是不可能的。
这不,其他人都在那儿归拢物资,等着外头提前预备好的挑夫们,进来把小鬼子驻地的东西,全都给搬回去呢。
这俩货却偷偷摸摸,摸到小越和也房间里来了。
他俩就琢磨着,一看这间屋子啊,就跟其他的房间不一样。
保不齐里头能有点啥好玩意。
俩人就摸进去了。
四荒子第一个进屋的,刚一进去,就感觉脑瓜子上头有啥碰了一下,抬头一瞅,“妈呀”一声,“噗通”就坐了腚墩儿。
王老虎在他身后进来的,所以四荒子这腚墩儿,正好坐王老虎脚面子上了。
四荒子个高,长得还壮实,这没有二百斤,至少也得有个一百七八十斤。
这么一大坨子肉,结结实实地坐王老虎脚面子上,把王老虎给疼的嗷嗷直叫唤:
“哎哎,你干什么玩意呢?你咋往我脚面子上墩呢?
哎呦妈呀,我这脚面子贼拉疼,怕不是被你小子给坐骨折了吧?
快起来快起来!”
四荒子伸屁股底下这么一摸,可不咋滴,自己还真就坐王老虎脚面子上了。
讪不嗒地爬起来,拿手往上头一指:
“王哥哎,不是兄弟我想往你脚面上坐,实在是太他娘的吓人了,不信你瞅瞅!”
王老虎顺着四荒子的手指,抬头往上头一瞧,可不咋滴,这可太他娘的吓人了!
就见房梁上挂着一个人,瞅着应该是个女人。
头发披散着。
但也能从那披散着的头发中间看出来,这女人脸蛋子觑青,眼珠子往外头努努着,舌头耷拉出来多老长。
最吓人的是,上吊的这女人,不光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