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
几个大夫瞧完了,不禁面面相觑。
没瞧出来这是啥病。
只凭猜测,大概可能备不住,是中了某一种毒药,而且是剧毒。
但该怎么治,那就不知道了。
因为这病,忒邪性了。
饶是他们自诩见多识广,这种症状,也从来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的东西,诊治不出来患病原因,自然也就不能对症下药,这让他们怎么治!
没法子治。
宫错堪平一听几个大夫说治不了,气得一拍桌子:
“废物,要你们何用?居然连这么小的一个病都治不了!”
几个大夫心说,这要是小病,那请问啥是大病啊?
当然,他们肯定不敢这么问到明面上,只能腹诽一下。
还幸好这几个大夫都是小鬼子。
宫错堪平虽然生气他们治不了病,但也不会真就把他们给怎么着了。
这要是在外头请来的中国大夫,说治不了这病,估计这时候已经被他给咔嚓了。
宁次听完几个大夫的话,也是面沉似水,他的情况,比高错堪平还要严重得多,已经烂到肘部了。
再往上发展,说不定整个人都得烂没了。
至于说为啥他的情况,要比别人都要重得多,发展的也要迅猛得多呢?
那是因为早就在更早以前,陈俭一跟他接触上,就偷偷给他下了毒了。
只不过没让他这毒过早发作就是了。
但只要一发作起来,那就比旁人的要严重得多。
陈俭这毒就这么霸道。
想当年文书业大仇得报的那一天,就曾经想追随自己的妻儿于地下。
反正他在这个尘世早就没了可让他留恋的东西,还活着受这罪干啥?
只是在他临要死的那一刻,文书业绝望地发现。
他虽死,但毒不散。
会潜伏在他的身体里,随着身体的腐烂,慢慢地浸入土壤里,空气中,甚至附着在周围所有的物体之上。
甚至于火化都不行,火化以后,他身体里的毒,还会随烟尘挥发,那放毒的范围可就更广了。
这还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