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用,但他的情绪很快就安定了下来,紧绷着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被他裹覆着的我又陷入了一种全新的,心满意足的缄默,随后……
随后就在我右脚微微退后一步的时候,似是踩在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上,整个身体向后仰去,娄鸣见状立刻想把我拉住,但吨位很大,本应该把我稳稳拉住的他也和我一样向下倒去。
“不要啊——”
惨叫声和重物落地声同时响起,被压在娄鸣那柔软而沉重的身躯下的我险些成了狼片——要不是娄鸣及时用双臂撑住,并拼了命地把胸和肚子向上提的话。
虽然很想趁这个时候跟他开开玩笑戳他的痒痒,但这么做恐怕会辜负他此时此刻的努力,所以我才尽快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并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
这个时候,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想要去开门,但外面的家伙居然先一步把门打开了。
白色的巨大身影低下头,挤进了房间。
居然是汉克诺夫?!他这个时候不应该还在住院吗?
“啊……你们好啊。”
“你,该不会是从医院偷跑出来的吧?!”
我和娄鸣异口同声道。
“滚吧……我■■要是没有出院证明怎么可能从医院里出来啊!”
他颇有不满又无奈地说道,随后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笑嘻嘻地解释起来。
“嘿嘿,想不到吧?我的『神裔能力』『绝对制造』在关键时刻保护了我,在子弹射进我皮肤的刹那就发动了,把子弹压扁成了一张金属箔,并在它抵达我的肠子之前留在了我肚子上的脂肪层里,我做了个手术把那张金属箔取出来,醒来之后就没事了,跟神父老……不,应该叫……呃……呃……”
提起保尔神父,他的脸色就变得无比羞涩起来,舌头也和打了结一样的捋不直,说话支支吾吾起来。
诚然,他经此一事远离了本该远离的狐朋狗友,与一直爱着自己的养父保尔神父关系缓和下来了,但或许是因为他还在叛逆期的缘故吧,面对“父子关系”时还是有些羞涩呢。
我的养父母一直都很爱我,也会耐下心来倾听我的内心,因此,我本兽是并没有经历过叛逆期的,但我却从我高中时的某些同学身上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