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或者都有乃至更多。
师尊的分身就跟在自己身边，此时此刻正显现而出，那么眼前出现的这个衣物、身形乃至相貌都和师尊一模一样的人是谁？
毫无疑问！
毫无疑问那不可能是师尊的那一道真实分身吧。
“本尊！”
森罗至尊分身凝视着那一道看起来和自己近乎一样的身影，顿时用带着意外的语气叫道。
“是我。”
森罗至尊本尊顿时露出一抹笑意，旋即，他的目光掠过，落在陈锋身上，眼底泛起一抹好奇之意。
被自己的一具分身护着，这后辈是谁？
毕竟，收陈锋为徒的是真实分身，而不是本尊，当然，真实分身收徒也等于本尊收徒，只不过，本尊一直待在深渊内历练闯荡，不断磨砺自身，和真实分身之间的距离太远太远了。
以至于本尊并不知晓真实分身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也正因为如此，真实分身才要等待本尊归来再举办拜师宴。
旋即，分身自动飞向本尊，瞬间融入其内。
毕竟本尊在此，其实力和手段可是远胜于分身。
分身融入，本尊立刻获得种种记忆，这些记忆便是他千年前离开人王殿至今的所有记忆，千年内真实分身所历经、知晓的一切信息尽数被本尊所知悉。
这需要时间。
毕竟，千年时间发生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当然，也不需要多少时间，因为森罗至尊乃是源境。
约莫几十息之后，森罗至尊本尊算是基本将分身所融入之后的一切信息尽数知悉、掌握，眼眸睁开后直接落在陈锋身上，眼底的好奇之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凝眸感和……深深的震撼以及难以言喻的欣喜与激动。
“好徒儿……”
森罗至尊当即放声大笑，那种难以言喻的欣喜之意愈发强烈。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在他离开的这千年时间内，人王殿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真实分身也干了如此一件大事。
弟子！
还是如此优秀，不，优秀两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自己的这个弟子了，简直就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