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身上所弥漫的气息愈发可怕。
甚至……都有一种让他胆颤心惊的感觉。
良久，那气息的增强也停顿下来，仿佛达到一个极限，触及一个桎梏那般。
继而，气息内敛沉寂下来。
陈锋双眸睁开。
闪过一抹遗憾。
因为方才忽然有所明悟，依稀要将大湮灭剑道推演到更强层次，引发质变的层次。
但最终却缺乏了什么。
某种因素、某些契机等等，以至于失败。
遗憾归遗憾，陈锋却也没有沉溺于其内。
未能悟得，就说明时机未到，更准确的说法是自己的根基还不足以悟出‘灭道’之威的玄奥。
但，却有一个方向。
“主宰，我现在的大湮灭剑道能否彻底灭杀黑暗虚空一族？”陈锋再度问道。
“以我推测，估计还难以办到。”
苍青主宰凝声说道。
“不过，将会加剧黑暗虚空一族复活的代价。”
闻言，陈锋不由一怔。
自己已经将因果之道融入大湮灭剑道内，可以灭杀因果，如此，还是难以将对方彻底灭杀吗？
“黑暗虚空一族很不简单，它们的来历至今我们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
苍青主宰凝声说道。
“黑暗虚空本源更是十分神秘，为何能复活黑暗虚空一族，至今我们也没有弄明白。”
“所以，黑暗虚空一族很难对抗，否则，我们混沌原始宇宙也不必沦落至此。”
“主宰，我相信有一天我们定能击溃黑暗虚空一族。”陈锋凝声说道，言语都蕴含着极其惊人的信念。
必胜的信念！
必杀的信念！
现在击杀黑暗虚空一族，无法彻底灭杀，但能让它们耗费更大的代价来复活。
来日……未必不能将它们彻底灭杀。
陈锋觉得，灭道将会是一个很好的方向。
可行性惊人。
不过陈锋也没有打算就此继续闭关潜修。
想要进一步提升修为所需要的时间太长了，如此长的时间内充满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