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走的时候,杨嫂还特意给我拿了他们家的茶叶蛋,我说不用了,你们自己留着吧。
昨天晚上真的够忙活的,把我和虎子叔都累着了,于是我们俩便烧水洗澡后便睡下了。
睡在床上我一直在想梦里的那只九尾白狐为什么后来再也没有出现过,难道是被师父的术法给禁锢了,没道理啊,况且师父最近在忙啥,一直躲在书房里不出来,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吃饭,每次我将饭放在书房门前他总是说知道了,自己现在不饿,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好几天没出来了,要不是他有嘴会说话,我还真以为他……他老人家……还是不想了,睡觉。
窗外渐渐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不知为什么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的老同学冯兰双眼翻白,眼里流出两行血泪,眼睛周围也布满了血丝,我可以很清楚的听见她说:“救救我,化劫!”然后就一直呜呜呜的哭,无论我在梦里怎么问她却都一句话也不肯说。
这梦做的让我感到很奇怪,她不是有男朋友吗?那个高富帅不是她的男朋友吗?高中那会儿两个人不是总黏在一起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吗?还是她出什么事了,需要我的帮助。
第二天一大早,我寻思着将手里的十万打给正西村的老家,想当初上学那会儿我和爷爷住在一起,他每天早上和我一起起床然后目送我上学,晚上放学的时候我也总是能看见爷爷一个人坐在路边眼睛盯着放学后回家的孩子,寻找着我的踪影。
毕竟当时我在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在上初中了,家里的困难我是可以看出来的,从上学那会儿到跟师父离开家现在这么多年来,我也没办法回到父母身边,所以出于无奈我只好以这样的办法来尽孝了。
跟了师父他老人家入行这么多年,这还是我头一次赚的第一笔钱,
于是我就给家里打了电话,问了问我爷爷的身体好些没,因为我前些天和爷爷说话的时候听见他一直在不停的咳嗽,爷爷告诉我说他最近身体也是好多了,我告诉他让他多休息会儿,家里的农活就不用在干了,可是爷爷他犟的很,死活不听我的,我也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
中午的时候,虎子叔做了四道菜,然后再在街边的小卖部里拿了两瓶啤酒,然后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