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扶持,不要产生什么矛盾,否则你们泉下的儿女也会因此而记挂,也会闹矛盾,这样一来对你们双方都没有好处,接着道士让厨子上菜。于是那一整晚,两具尸体就这么直挺挺的挂着,而我们在外面,面对大鱼大肉,却怎么也吃不下去了。
守灵的最后一夜,除了无休止的唢呐声和几首不断重复的丧葬歌曲不停的唱着。
第二天早上,将两具尸体重新放回棺材,由于在空气里暴露了这么长时间,尸体已经有点氧化了。张青哥哥的表情已经不是在笑,眼角的皮肤和肌肉已然开始因为悬挂的关系而有些下垂,而且松弛。特别是张青哥哥,当他重新回到平躺的姿势的时候,笑容再次诡异重现,而且这次还露出了紫红色的牙龈。
我实在不愿多看,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敲锣打鼓,将二人的尸体送到屋后已经预先挖好的坑里埋下。小道童嘱咐双方父母说:“在这个时候尽量不要哭,因为你哭的话,他们会认为你们舍不得他们,他们也会舍不得你们。成为新的执念,久久不散,那就不好了。”
于是当他们安静的并排下葬,周围的人们开始用铁锨将周围的泥土一锨一掀的翻起丢进墓穴里,直到彻底将墓坑填平。
等一切忙完以后,我看事情也完了,张青姐姐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而我又不好意思回张阿姨他们家里住,于是便守在两座坟前用手扶着额头就这样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便想着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