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下去了,心中有了杂念,这符也就画不成了。
旁边的胡朗朗看的直摇头。
“完了,我大哥阳委了!”
我狠狠的瞪了胡朗朗一眼,“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扒你的皮?”
胡朗朗
缩了缩脑袋,不知道嘀咕了一声啥,我也没听清楚。
我摇了摇头,把这10张蓝色的符纸收起来,然后又从凤凰真上揪了一小撮羽毛下来,放在了桌子上,算是完成了和钟兰之间的交易。
看她现在的情况,多长时间之内应该不会醒过来,我想趁着这个时间出去透一口气,我是真的不忍心去听那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小狐狸,走,我们出去。”
“也不管她了?”
“等她醒了再说吧,陪我出去抽根烟。”
“我可不抽烟!”胡连忙连忙摇头。
我懒得理他,独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胡朗朗贼头贼脑的跟着出来,一边走还在一边老气横秋的摇头
叹息。
“女人是破功的药,女人是割命的刀”
我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个熊孩子懂个屁,成年了吗你?”
胡朗朗一边躲,一边对我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别装了,大家都是男人,自古以来英雄本色嘛,你刚才看她的眼神都直了嘿嘿”
我瞪了她一眼,也没办法跟这熊孩子解释,他年龄小,估计也理解不了我的心情。
我拿出打火机,啪的一声将香烟点着,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又长长的吐了出来。
烟雾在面前翻滚盘旋,很快就消散在了烟雾。
小狐狸看的心痒难耐,“哥,啥味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