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棺椁里装的是活人?”
那几个县学学子也忍不住惊奇。
“姜落落,你把话仔细给本官说清楚!”
再次诧异的胡知州索性让姜落落说个痛快。
罗星河侧身,“落落,你说。”
“我有证据。”
姜落落俯身一把掀开身旁供桌垂下的白色盖布,“舅舅,你瞧瞧这块挡板。”
“这块木板谁支的?”
罗星河弯腰,很轻易地便将竖靠在两条桌腿外侧的一块木板拿起来。
木板两头分别只比供桌稍长半寸,有供桌一多半高,借两条桌腿支撑,呈挡板状靠立在供桌下方,再由垂下的盖布遮掩。
只从供桌正面看,白天是看不到桌下挡板,若天黑有烛光映照,能够看到一个长方影子,像是与供桌连为一体。
而为稳固,供桌的两条桌腿实则是支在桌板两端的厚实木板,如此,便将桌下两侧也挡了个严实。
“这木板是后支的?”负责搜查的差役甚为意外。
他们查看过供桌下,甚至敲过那隐于桌下的地面是否有异,可没发现这块木板原本不属于供桌?
胡知州也是眉头一紧。
“这块板子怎么瞧着有些熟悉?”张州珉盯着罗星河手中的木板来回打量,“还有这花纹……”
木板的板面被漆成暗红色,涂刻黑线花纹。
候在灵堂门外的一名年长的衙差伸长脖子冲那块木板张望,“好像是后厅侧厢房的床榻围板。”
经此提醒,张州珉也恍然想起,指着那块木板,“没错,就是那床榻围板!”
床榻依墙,有三面围板做装饰,这是头脚两侧围板中一块。
“那厢房原本没有床榻,是老知县夫人后来新做的。有阵子老知县夫人与知县大人斗气,独自搬到侧厢房去住了一阵。”张州珉转向那名衙差,“那床好像就是你家的木匠亲戚做的?还说为这围板做独一无二的花纹?”
那衙差点头,“是的,卑职也曾帮忙,所以有些印象。表舅曾说他琢磨了六七日才绘出这吉祥如意的花样。”
这就是了。
姜落落心下了然。原本她还在琢磨这块板子的来历,有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