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奇怪是奇怪,但从他口中又指望能听到什么?他怕是只会说不知怎么那水缸破了,也或者再补一句,可能水缸早有裂缝,没有早些发现之类的猜测。总之他自己虽觉奇怪,却没有想到其他,否则我们问了他那么多话,生怕有事的他还能不把这蹊跷事赶紧说出来?”
姜落落说着,又蹲下身,从随身褡裢里取出布手套带上,去翻看那些陶片,“舅舅,火折子。”
罗星河掏出火折子点燃,蹲下身帮着照亮。
“每块边缘都齐整,确实不像什么东西砸穿,就像是突然裂开,由纹路碎成数块。若是人为,可是好手段。”
查看完,姜落落又将这些陶片一一盖好。
“这人有功夫?”罗星河猜测。
反正让他毁一口水缸,几拳头下去倒是可以,但水缸上肯定要被戳一个洞。用石块、斧头等更会砸开一个口子,但水缸都不一定能全身裂开。
砸坏与自然开裂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若非曹长安故意隐瞒,便是他当真只觉得是意外。
“也许是巧劲,邓知县不会功夫,不也能借杆翻墙?”姜落落起身,摘下布手套收好,“反正,曹长安若有足够证据说他案发时留在语口渡,便轻易说不得这水缸破坏与他有关。”
“与他无关,却是发生在他的住处……”罗星河一个激灵,“那不就只剩下伍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