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你还说!”罗星河伸出马鞭,隔着马匹轻戳了下姜落落,“你也知道自己快十七,婆家呢?嗯?”
“我这不是没人敢要么。”姜落落想噘嘴扮委屈,可笑意着实没绷住,“姜家鬼娘子的名头可是在那儿呢!”
刚骑马顶着夜色跑了一阵,罗星河道,“姜平那小子没说错,若你早些知道柳子巷,就能早些把我们带到阿伦家。当初就该我们先查那两个女人踪迹,再去查县学也不迟。”
说实话,他心里其实也挺泛味儿。
“还是先查凶手要紧。”
姜落落想,即便回到当时,她仍然选择先依着邓知县行踪去查。
至于那推车女人……她也没预料到会使这种藏身之法。
“也是。”罗星河又一想,“杀人的可比盗尸的凶险。也或许他们本是一伙儿,故意这么安排分散我们注意。反正都是故弄玄虚的招儿。不说了,困得很,先送你回凶肆休息。”
罗星河打了个不小的哈欠。
“舅舅,要不我骑马带你?”姜落落知道两日没休的罗星河早已疲乏。
“不用,没多久就到了,这点路我还顶得住。”
“案犯动过阿伦家,却还给收拾整齐,这不是简单的清除痕迹。你看那被子叠的方正,是个细致人。”
姜落落说起案情,为罗星河,也为自己提神。
罗星河嗤哼,“能不细么?心眼那么多!”
“你看这个。”姜落落手臂搭在罗星河肩上,掌心垂下。
“这是什么?”
姜落落手指上缠着根细绳,垂下的一端系着个圆环,在罗星河眼下晃动。
暗夜中,看不清样貌质地。
姜落落收回手,摸着那只有手指粗的圆环,“这是顶针。”
“顶针?女人做针线活用的那个?”
“嗯。”
“这是阿伦娘子的东西吧?你拿它作甚?”
“我在杂物房的门槛处捡的。”
“兴许是阿伦娘子掉的,也或者是扔了不用的。”
罗星河想,反正自己是不会对一枚顶针感兴趣,可姜落落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捡它,“这顶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