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汗巾遮掩,站在房顶向下都看不清他的面孔时便能一眼认出刻意驼着背的他。
“在你出现在这里之前,我并未确定出现的必是你,你只是我心中想到的人之一而已。”
姜落落不打算与伍文成继续多说,“舅舅,赶紧把他带走。”
“段义,姜平,鸡腿收好,把人绑了。”罗星河吩咐。
对付伍文成的两个人正是乔装后的段义与姜平。
姜平问七里铺的管事要了几张草纸,把鸡腿仔细包好。
段义又用管事送来的绳子把伍文成捆了个结实。
候在一旁的便装衙差,以及留在屋中的两个鞍马店伙计也上前与罗星河打招呼,“罗捕头。”
罗星河看看屋中没有其他人,“还得辛苦你们在这里继续等待。姜平留下,段义你带上鸡腿押送伍文成回县衙。”
“还要等?”姜平拍拍肚子,“我都灌了两个时辰白水。”
段义从姜平手中接过鸡腿,“可不是?罗捕头让我在语口渡查问完就来七里铺找你吃酒,谁知是灌了一肚子白水。”
姜平又道,“何止喝白水,还得不停地翻来覆去讲那几句话。连我自己都说的信以为真了。”
从七里铺正门进入的客商来一波走一波,他们的话便重复一次又一次。同时还要留意是否有人直接从后院翻入。
罗星河拍拍姜平的肩,“那还得喝,还得说。再多等一个来时辰,若没动静,你们再返回。”
再等一个来时辰,天便黑透了。他们若继续留在七里铺,明显是不对劲。
毕竟从紫金山至上杭县城不过几十里,到七里铺离县城也不远了,哪有必要停在这里过夜?鞍马店急于找马,伙计又怎敢长时耽搁?
“还能有什么动静?这人不是已经逮住?”姜平不解。
“若偷尸的与杀人的不是一伙,就可能会来两拨人。”
这是姜落落早前给罗星河的解释。
“哦,我明白了。”姜平恍然,“杀人的怕被猎狗寻到,偷尸的也会怕,他们都是与邓知县最后接触过的人。”
“七里铺所有动静不许与外传,若因泄露误事,你们谁都担当不起!”罗星河警告。
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