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管事忙抱拳拱手,“罗捕头放心,事关官府办案,我们绝不敢多言。”
“能继续与差爷喝酒,也是小的们的荣幸。”那两个鞍马店伙计也跟着表态。
“完事后别忘了那条狗从哪借的,给人还回去。”罗星河最后交代。
……
罗星河与姜落落没有直接从七里铺正门走出去,而是返回后院,坐上那辆停在院中的马车。
段义已经将伍文成塞入车厢,姜落落与罗星河便坐在他的旁边。
“没想到还挺顺利。”
姜落落明白罗星河这句话的意思。
一直怀疑着的杜言秋没有出来捣乱。
被五花大绑个结实,又堵上嘴的伍文成垂耷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罗星河抬手搭在伍文成肩上,冲车厢外交代,“走!”
运货客商装扮的段义驾车带人从后院大门离开,另外一名乔装的衙差在后面骑马跟着。
行了一段路,罗星河下马车找回拴在隐蔽处的马。
“舅舅。”姜落落撩开车窗,朝与马车并行的罗星河招招手。
“怎么了?”罗星河倾身靠近。
“你还得去做件事。”
姜落落脑袋从车窗探出来,放低声音,顺手又将从伍家拿到的迷香递到罗星河手中。
罗星河接过瓷瓶,屏耳仔细听。
听完之后,只有冲外甥女干瞪眼的份儿。
伍文成怎么就是凶手的问题他还没顾得问明白,又怂恿他去捣什么鬼?
“舅舅,你这就去,从这里转道方便,省了回县衙后再多跑路。记住,只能你亲自动手。听我的,做好这事儿肯定让你有个大大的收获。”
姜落落的声音很低,又受行驶中带起的风声干扰,刚够耳力不俗的罗星河听到。
伍文成眼睁睁地看着二人隔窗私聊,拼力想听却听不到。
“行,听你的。”罗星河咬咬牙,看着姜落落那精明盘算的眉眼,怎么也无法拒绝。
目送罗星河策马折道而去,姜落落收回视线,放下车帘,转向伍文轩。
在伍文成如死灰般的目光注视下,姜落落伸手扯掉了他嘴上塞着的布团,“你以为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