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家的门。
就这样一位倍受夸赞的女子,在龙王庙意外丧命,留下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是。”罗星河果断否认,“盈盈若是不好,整个上杭,乃至汀州就都没个好的。”
虽说比他还要年长四岁的姜盈盈总嫌弃他辈分高,对他时常摆出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可这又不一样。”罗星河话音又一转,“对盈盈泼脏水那是空口无凭,邓知县的事都有清楚的眉目。”
“清楚的眉目?盛咏说邓知县好女色,可醉心楼的吟莺除了琴好,已有二十七八,且非上等之姿。我虽未见过孙教谕的夫人,也知她年岁该三十左右。二人都不属年轻貌美。难道这也是邓知县天生怪癖?”
“这……有点难说。”罗星河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舅舅,若有时间,你去趟建阳吧。”
“去找盛咏?”
姜落落点点头,“还是找他问个明白的好。”
“好吧。不过这阵子怕是没时间。原本胡知州又提要把我调去州府的事,张主簿说,如今上杭县衙缺人,胡知州方答应他暂且把我留下,等新任知县来了再说。”罗星河舒展了一下双臂,“不知来的又是怎样一个知县?”
不论谁来做上杭知县,这圩田之策大概是不会再提了。
……
汀江畔。
杜言秋与阿赫迎风而立,望着脚下流淌不息的江水。
“公子,此案已结,我们该走了吧?这返程的日子已经误了不少。”阿赫有些急切的催促。
杜言秋那深邃的目光好似沉入江底。
“阿赫,你先回去帮我捎封信,我一时半刻是回不去的。”
“公子,你还要拖延?后果可是很严重!”
“我在信中会有解释,既然我来到上杭,这边的事得弄明白。”
“可你之前告假,并未说是来上杭寻邓知县,算不算欺上瞒下?”
“事已至此,我只能尽最大的诚意去做。结果如何,以后再说。”
杜言秋反手抬起肩背的斗笠戴在头上,“我得去趟建阳。你捎信之后可先去建阳,若我不在,便在城门处依我留下讯记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