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知县有关,张主簿岂能不知?否则也不会一开始拒绝他留在县衙。”
“那你当众挑破他与邓知县的关系,岂不是帮他达成心意?照我说,就该当他是疑犯,丢到大牢里关几天!你把我的话拦下,是不是根本没有与张主簿提到他?”罗星河问。
“我没提他,也没当众提头颅被发现之处。张主簿嘱咐,此事不宜声张,他也不愿借龙王庙给这凶案造势。最要紧的是……”姜落落凑在罗星河耳边,将声音压得极低,“分尸案死的是三个人,而非那鱼头一个,也就只有头颅与身躯是他而已。”
“什么?”
罗星河没想到自己迟回到县衙,落下这么大的事!
姜落落看着手中的那张纸,“杜言秋与邓知县有牵扯,我们可以借他继续追查邓知县下落。”
“落落,你的心思还在邓知县上?”罗星河赶忙把姜落落扯到角落,“伍文轩已经为邓知县偿命,即便寻不到他的尸首,他也能瞑目了。人的尸首不论落在哪里,最终还不都是化成一捧土?邓知县与你非亲非故,何必如此执着?你不知上杭百姓如今对邓知县有多反感?何必自讨这个没趣?”
“可是还有那双绣花鞋。”这才是姜落落真正放不下的。
“在龙王庙时,我也跟他试探过,他并未接鞋子的话。”罗星河道。
“未接话也不见得当真一无所知,还需确认。即便他是真不知情,我也不会放弃。那鞋子怎会平白无故套在邓知县脚上?舅舅,你真相信龙王之力吗?反正我不信!不论那鞋子究竟是不是盈盈姐姐当年穿走的那一双,确实有人打着这个名头做事不假。能如此熟悉这双鞋子的,除了我们姜家人还有谁?”
姜落落道,“若说邓知县命案一开始,我只以为是有人故作玄虚模仿当年犯案情形而已,当得知那双鞋子与盈盈姐姐有关,我就无法再简单面对此案。这双鞋子的出现是吓到不少上杭百姓,可却让我看到一条追探盈盈姐姐遇害之路的缝隙。我要将这条缝隙撕开!”
“落落!”罗星河紧攥住姜落落的手腕,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知道,姜盈盈的死是姜家所有人的心结,若阻止姜落落去查,会让她此生耿耿于怀,可若不阻止……罗星河想到了苍辣子,虽然还没有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