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试探,可他的心底确实有几分相信杜言秋的话,只是嘴上不愿承认罢了。
“我知道杜言秋写的是什么了!”姜落落不顾手腕被罗星河攥的有些发疼,只在琢磨手中那四十一个字。
“什么?”罗星河松开姜落落。
姜落落不好在路上多言,“先回家去!”
很快,罗星河带着姜落落骑马奔回姜家。
“去龙王庙上个香就没了影,听说又出了事,肯定是又跑到衙门去了吧!”罗明月不用想就能猜到二人为何回的迟。
“嗯,娘,我们饿了,给我们弄些吃的吧。”
姜落落支开罗明月,与罗星河在屋子里打开杜言秋交给他们的那张纸。
“舅舅,你看这四行字。”姜落落在纸上指点,“上下左右可分为四对,每对每行各取一个字斜连,先看这最后一对,‘雷厉风行,人面桃花’,‘行’与‘桃’,这不是‘邢涛’吗?还有‘仗剑天下,海棠依旧’中,‘下’与‘依’与“行桃”二字平行斜连,便是‘夏医’,另外两对,则可分别连出‘气三’、‘笑思’,也就是‘齐伞’、‘肖四’。”
“邢涛我知道,就是第一个起誓的,‘夏医’,是姓夏的那个卖药的,说于贵欠了他几副跌打创伤膏药?那‘齐伞’便是卖伞齐家的,可‘肖四’呢?又怎么说?我记得有三两个人姓肖,是指哪个?”罗星河问。
“有三个姓肖的人。”姜落落道,“这个肖四,应是指第四个找书吏登记起誓的那个姓肖之人。”
“第四个人?”罗星河回想,“我没怎么留意,只记得第一个邢涛。不过,找书吏去看看那份名册便可知晓,若真是个姓肖的……那杜言秋是给了我一份名单?他认为这几个人有问题,想让我去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