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能再探听出什么。昨晚我倒是听邢涛问了一句,得知赌坊的管事不在。”
“邢涛询问赌坊管事?”
“嗯,经我们这么一寻思,邢涛像不像是去赌坊寻管事商议?搞不好赌坊管事与于贵命案有牵连?”
“那就要靠舅舅的能耐了。”
……
罗星河离开后,姜落落挎着个包袱来到县衙。
杜言秋昨夜就睡在内厅偏厢房,也就是被案犯拆掉床上围挡的那个屋子。朝食是与张州珉一起在主簿房吃的,之后又独自回到内厅。
姜落落来到内厅时,杜言秋正在后园散步。
这上杭县衙没了知县,也少了几分规矩。本该是知县大人住地的县衙内厅处境有些随意。
姜落落直接来到杜言秋面前,将包裹交给他,“你的东西。”
杜言秋自然而然地接过包裹,“有劳了。”
“你也不瞧瞧是什么?”
杜言秋解开包裹。
一件虚团的旧衣衫里面裹着两个纸包。打开其中一个纸包,里面是一大捧蜜饯,另一个纸包里则是冰糖。
杜言秋捏起一枚蜜饯塞入口中,“味道不错,就是我不怎么喜吃甜食。”
“真不喜欢吗?”姜落落注视着杜言秋,看着他细嚼慢咽地将口中蜜饯吞下。
“盛情难却,东西我收了。”杜言秋又捏起一枚蜜饯,只夹在指间打量,“这是……肖氏蜜饯?”
“是,我让娘特意买的。我舅舅跟着邢涛与肖青去了赌坊,还去太平乡转了一圈,从乡塾学童口中听了个故事。”姜落落道。
“当我赏你了。”杜言秋将整个纸包塞给她,又将指间的蜜饯送入口中。
……
“给你。”
……
姜落落好似看到一支糖人递过来,恍惚中接住。
“这包冰糖我留着,天气越来越热,正好熬绿豆水喝,清凉败火。”杜言秋将包袱裹起来。
姜落落回过神,手捧着蜜饯纸包,仰脸望着杜言秋,“还有姓齐的那个卖伞的,姓夏的卖膏药的。你是如何认定这四人,还知道他们背后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