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老山长居住的一鸣山庄,此时可清晰地看到书院与山庄升起的袅袅炊烟。
过了一阵,罗星河从魁星堂后返回。
“那小子看似不止一次与赌坊的人来往,这次又被老头儿发觉,也亲口承认,刚挨了顿骂,赌气从山后小道跑了。”
“没说他做了什么事吗?”姜落落问。
“老头儿问了,那小子只说让他别管。”
“他爹并不知内情?”
“听着是这般。老头责备他家小子为何要与赌坊的人打交道,还说赌坊走的是胡乱腌臜的赌道,他家走的是干干净净的文道。那小子却说自己才不要守在这山上图清净,就要跟着赌坊的人去吃香的喝辣的。别看那小子恭恭敬敬搀扶他老爹离开,转头可把他爹气得吃不消。”
罗星河边说,边从一旁的树上解开马绳。
二人骑马沿羊肠坡道向山下走。
“舅舅,这魁星堂何时开始供人求签?”
“也就在近些年。子卿在世那会儿还没有,一帮书生跑来不过只是拜拜魁星爷,没别的说道。我也是后来才听闻魁星堂卜卦,也没去细打听怎么回事。”
“那鱼嘴呢?也是后来改造的?”
“大概是吧,早之前不记得有。你想知道这个?回头去问老头儿便都知道。”
“不必了。我就是觉得这求签卜卦好奇怪。”
“是很幼稚吧。可惜有不少人信。我也听说过类似那老头儿的话,有人平日学识不见有多出息,可乡试、省试都一路畅通,高中进士,步入仕途。若去查问,都是有名有姓的。谁知这些人平日究竟如何,反正都归功魁星爷的青睐。”
“就是有人利用伍文轩对魁星堂的一个‘信’字,暗中调换卦签,借卦签影响他的心境?可若如此,就得确定伍文轩何时会来魁星堂,还要避人耳目做手脚。而问题是,他们为何这般做?”
“回城,我再去赌坊瞧瞧!”
罗星河加快马速,一路下坡,风驰电掣般飞奔。
姜落落迎风问,“那赌坊的底细舅舅可查探清楚?”
罗星河道,“我早就摸过他们的底。那赌坊掌柜的门路广,仗着钱财疏通各道关系,不止在上杭,长汀、永定等各县也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