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结果的。你不必失意。”
“我失意?”杜言秋抬眼,对上姜落落的目光,眼底的冰凉也悄然散去,“知道张州珉小心谨慎,上任知县遗孀暗怀心事,这结果还小么?”
“我以为你瞧不上。”
“我自己穿针引出的线,若瞧不上,岂不是也瞧不起自己?”
杜言秋将手中的茶盏轻轻放回原处,“张主簿今日退堂后,便亲自赶往州府呈报上杭这几日的情况。但他并未带上那本书以及书中纸条。”
“张主簿不打算将此事禀报胡知州?也是要像严老夫人那般无声毁去?”
“不,在他去州府前,将那本书夹在送往刑房的文书中,然后却找人询问,看谁曾见他主簿房中的一本破旧《千字文》,还说那是新发现的邓知县遗留下的要物。”
“张主簿这是……亲自将消息散了出去?”
姜落落没想到张主簿会有这番举动。
等他从州府回来,那本书肯定已被刑房书吏发现。经这么一折腾,书中的纸条也就不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