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自尽,但若有人在背后故意推动,那便也算几分谋杀。你若知情不报,难脱包庇之罪!”
杜言秋的言语如凌厉之风,擦着曹长安的脖颈扫去。
曹长安有些禁不住,本就不好的脸色被吹得煞白。
“我不知你说什么,我也没有想包庇谁!”曹长安颤声道,“我哪管他伍文轩被谁害死?我险些被他存心陷害,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那是与我同住屋檐下,相谈甚欢的好友!”
“曹长安,你没有明白杜公子之意。”姜落落关好院门走过来,“伍文轩谋杀邓知县是事实,但若伍文轩的行径是受人影响,那影响到他的人便也与邓知县之死有关。不是问你谁害死伍文轩,而是问你可知还有谁与邓知县之死有牵连。”
“你不必诈我!”
曾被姜落落诓过的曹长安这回谨记教训,“我什么都不知道。”
“曹长安,若非姜姑娘认真查证,你此时也未必能从邓知县命案中摆脱干系。你应该知道,姜姑娘如何问你,最终也不过是想弄明真相,又不是想要害你。”
杜言秋向前走一步,“你拒绝接受她的好意,难不成……你后来发现自己当真在整件事中插了一手?”
“你胡说什么!”
曹长安在杜言秋一双冷目的逼视下,踉跄后退。
“你若无心虚,为何这段日子总去茶馆忏悔?”姜落落问。
若说杜言秋的话锋利如刀,刀刀逼去,姜落落的语气则像一把钩子,将要负伤倒地的人挑起。
“我没有……”曹长安唇齿颤抖,“我去茶馆只是……只是……”
“只是怀念与伍文轩一起品茶论文的日子?”姜落落挑眉,“你不是对他陷害你耿耿于怀,不想再承认这个朋友么?”
“我只是偏好那家的茶。”曹长安无力解释。
“再好的茶值得你久坐一两个时辰?这可要耽误你不少读书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