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她坐下,“正好姜平大哥来了,我问他几句话。姜平大哥,请坐。”
姜平看看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蓑衣,“不坐了。有什么话你问,我站站就走。”
姜落落便问,“姜平大哥,你可知之前邓知县曾带人去才溪乡打听一面小铜镜上的生辰?”
伍桃儿说有衙门的人去打听,说明邓知县当初是带了人的,但肯定不是罗星河,否则他见到那铜镜时就说了。
估计又是当做一个不起眼的事去做,才没有被罗星河留意。
但也正因此,那枚辟邪镜在邓知县手中其实原本并非秘密。
“铜镜上的生辰?”姜平想了想,“是有这么回事。听说邓知县去才溪乡的路上捡到个什么辟邪镜,顺便询问失主。那次随邓知县去才溪的是姚冬他们几个,背地里嫌邓知县管的事多,恰巧被我听到。”
“姚冬?他好像就是才溪乡的人,似乎有些日子没见他去衙门?”
“嗯,他家在才溪,所以邓知县每次过那边去都带着他。今年二月底的时候,轮到他值休,跑去紫金山打猎,误入陷阱伤了腿,在家养着呢。”姜平心思一动,不免好奇,“落落姑娘,你怎么突然问起此事?你去才溪乡与这事有关?”
“不是,是打探其他事情,正好听说了这个,见你来,就顺便问问。”姜落落道,“你回县衙与张主簿说,阿福与伍明有好些日子不见了。阿福身子不好,被惯的不爱干活,养的细皮嫩肉的。”
至于邋遢,有人帮着清洗也就干净了。
“这俩人怎么了?”姜平不解。
姜落落笑笑,“张主簿听了能明白。他不让我乱说的,我也不好与你说清楚。”
官府只是不查于贵的死,另外两人有了线索,也能置之不理?
别说还正巧有人为了这二人出头跑到县衙来,也不枉她挨了一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