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何人?”杜言秋问。
“我知道!”姚冬决定招认,“他们想要我的命,命都差点没了,也没什么好隐瞒!”
“儿啊,你做了什么事?”姚母颤巍巍地问。
姚冬双手握着的筷子啪地应声折断。
“是杨员外的侄子,杨雄!”
“杨员外?钟寮场老场监杨谆?”姜落落当即想到此人。
“对!李子义就是杨雄身边的一条狗,靠舔着杨雄度日。”
“李子义就是你表哥。”
所以,才说姚家有钟寮场的关系。
“呸!他就是个畜生!”姚父又啐了一口。
“姚冬,你敢供出杨雄,你们一家都别想好活了!”武辰笑的有些狰狞。
“你现在就别想活!”
姚冬想抢姜落落手中的刀。
姜落落忙将刀柄递向杜言秋。
见刀回到杜言秋手中,姚冬迟疑,收起了念头。
姜落落捡起地上的枕巾,重新团起来,塞入武辰口中,“你接着说吧,还是先把你知道的事说清楚,我们才好帮你。”
“冬儿,你快说。不管怎样,也不能把事情都塞在肚子里!”姚父也急着催促。
姚冬就地而坐,“事情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
伍明被邓知县盘问之后,找到了姚冬。
姚冬这才知道邓知县捡到的辟邪镜是伍明弄丢的。但那时,伍明没有与姚冬说实话。
因为姚冬知道,辟邪镜的生辰与伍明对不上。伍明便骗他说那铜镜是他与一个寡妇调笑时,从她身上拽走后弄丢的,不好当众承认。寡妇不知邓知县究竟是从哪儿捡到的辟邪镜,也不敢随便回应。伍明找上姚冬,就是想让他从邓知县手中将铜镜偷出,并许以报酬。
姚冬听了伍明的话,心想不过就是顺路捡到的一个东西而已,即便丢了,邓知县也不会当回事,便一口应下。
哪知,当他动手时才发现,邓知县很看重那面铜镜,好不容易寻到,却被邓知县发觉。
幸好他一身夜行衣,黑巾遮面,没有被邓知县看到面孔。
铜镜被邓知县夺回,姚冬只拽断了串绳,落荒而逃,惊动了整个